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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 心机瓶 下

*雨村背景

*放飞自我




屋子里拉着窗帘,那时候买窗帘也没想着能这能遮些什么,纯粹就是看着屋子窗户是光秃秃的不太好看,买了做了装饰遮遮挡挡,我当时买完后还想着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,现在派上了用场却让我脸觉得有些烧。

我虽然当着闷油瓶脱衣服,但一颗心上上下下跳得厉害,看着是个老司机的模样,其实我心里有几斤几两我不是不知道。


窗帘是遮光的材质,奈不住这大白天太阳当头照,日光仍从窗帘的缝隙中渗进来,在整个密闭的昏暗的屋子中,这微弱的天光几乎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光源。这种亮度让我能清楚地知道这是在白天而不是晚上。

白日宣淫,白日宣淫,我脑海里浮现出这词,这四个字给我当头一棒,只让我觉得十分羞耻。


我一时间脑子乱七八糟地飞过很多东西,觉得自己貌似也吃了什么药,也许是羞耻心作祟,我头脑发热,涨得厉害,手在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时都有点发抖。我低垂着头,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闷油瓶的冲动,我怕我要是看见了闷油瓶那平淡的眼神,说不定我就被这眼神打得溃不成军,没了勇气再干第二次。

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,把衣服脱得缓慢些,我胡思乱想,脑袋里有一群飞奔的野马,得儿啷当,搅得一片浆糊。我想到我这笔记里边有写,什么衣服脱得慢些,营造出什么色情暧昧的气氛。

但在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情况下压根难以做到,我没弄成喜剧片的效果已经很了不起了。我再慢也得看看现在是个什么场面,大夏天的我还能穿多少件?我把我身上的短袖衬衫给脱了,接着开始脱裤子,脱到仅剩下一条底裤我才收手。

我抬头看向闷油瓶,他仍然站在床边,脸上的神情很平静,一双黑眸似是一汪静的潭水,我看出了闷油瓶的讶然与不赞成,却没见到闷油瓶展露出一丝欲望。

我心说我都脱到这份上了,闷油瓶你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?


我被闷油瓶这一眼看得一口气堵在心口,又不愿意放弃,我朝闷油瓶一步一步地走去,走到闷油瓶面前才停住。

我用力推他,要把他推倒到床上。闷油瓶下盘稳,我一次推还推不倒他,二次使了更大的劲,闷油瓶也没真要防我,一推直接坐在了床上。


我说:“小哥,你懂不懂我是什么意思?”

闷油瓶眉头皱起,道,“吴邪,冷静。”

我心里哟呵一声,闷油瓶也不是不懂。


见我不听他话,闷油瓶抿了抿唇,一手推着我的肩膀,不让我继续靠近。

这场景像极了恶霸强上黄花闺女,

我恶狠狠地甩开闷油瓶的手,道,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叫我冷静,我又不是圣人,都是男人这生理需求,我这有什么错?”


闷油瓶因我这番话停住了动作,他抬手顿了顿最后握拳放在身旁。

我当时压着闷油瓶,两手钳住闷油瓶两肩,一边膝盖抵在床上,直着腰板居高临下地看着闷油瓶。

要是闷油瓶硬是要把我拉开,肯定是要把我整个人都扯起来,我要是重心不稳肯定是后脑勺着地。

我就在赌,赌闷油瓶这心里到底有没有我,能不能让我做下去。

很明显,我赌赢了。



闷油瓶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背心,他回来刚洗完澡,身上还带着湿气,一看就是没擦干就出来,皮肤上还残留着水痕,发梢往下滴着水。

我隔着背心摸他的腹肌,闷油瓶的身体一僵,我却当做不知道。闷油瓶的小腹结实有力,他人看着十分瘦削,但是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那种。

我半跪在闷油瓶两腿之间,俩胳膊撑在床边,把闷油瓶圈在我面前。

我往他胸口一路舔下去,直到到他裆部才感觉他的呼吸一窒。

我下手也是毫不客气,直接连裤衩的把闷油瓶的裤子给扒下来,定睛一看,他里头还穿得是我和胖子上次恶趣味批发给他买来的小鸡内裤,想象他这一本正经地穿上我就不住有点想笑。

和谐部分


********


事后我觉得闷油瓶是早有预谋,我问闷油瓶你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,是不是早有准备。

闷油瓶沉默不语。

我也不纠结这事了,反正人现在也给我吃干抹净了。



现在我和闷油瓶性生活比较稳定,一个星期大概有两次到三次,还是在各种“协商”取得的成果,但我觉得这还是有些多。跟闷油瓶交流后我觉得我又被坑了,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,我只能把想说的话往肚里吞。


直到我某天收拾屋子从抽屉底翻出那本让我记忆犹新的笔记,自从我想把闷油瓶拐上床,强上不成反被操后,做这本子的经历就被我当做是黑历史深埋在记忆深处了。我记得当时为了不让胖子和闷油瓶发现,还特意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,我打包票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,但这笔记出现在这的时候我也挺纳闷的,可能是我记忆出现了问题。

我看着这本笔记,心情复杂,它陪我见证了闷油瓶从一个清心寡欲的圣人到现在……

我怀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心情,打开了这本曾载着我一腔热情的笔记,发现这本子跟我记忆中有些不同。我的注意力立马就被我每段笔记下边的小批注给吸引了,字数不多,大都是“好”、“吴邪喜欢”、“不行”等,就这么几个字,我看得头都要炸了,脸部充血发热。

我突然明白那种诡异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了。

我捏着本子都不知道怎么面对闷油瓶,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把本子放在屋里的桌子上。

晚上闷油瓶进屋,我坐在床边看着他,这本子大大咧咧地摆在桌面,一看证据齐全,我就等着闷油瓶自个儿承认。

我问,“小哥你有没有看到我之前的笔记本?”

闷油瓶露出个疑惑的眼神,不动声色地走到桌前,背对着桌子,电光火石间他反手抽屉一拉,拎着那本笔记往抽屉一丢,对我道。

“没有。”


好,你狠。


睡前我觉得太热,趁闷油瓶不注意,拿着遥控器调低了几度,为了防止闷油瓶拿回遥控器,我就把它藏在了我枕头套里,枕头一翻,压根看不出来。我要为我的机智点赞。

我这天晚上老想着这事有些睡不踏实,处在一半梦半醒的状态中。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睡我旁边的闷油瓶动了动,我俩盖得是同一张被子又是挨在一起睡,他也没很刻意地把动作放得轻缓,所以我能察觉到。

闷油瓶起来在床头摸索遥控器,结果摸了个空,那玩意儿早就被我藏起来了。我感觉闷油瓶站在床头沉默了一会儿,马上过来伸手从我枕头里掏出遥控器。

太懂我了。

我睡到这时候也觉得有些冷了,也不想起来把空调关了,正好让闷油瓶关了。可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调控空调改变温度时发出嘀嘀声。

闷油瓶站在床边停了一会儿,又把遥控器放下,回到了被窝来。我纳闷着闷油瓶还能容我把这空调调低成这样,明儿指不定找借口收拾我。我等了一会儿打算自个儿起来把空调给关了。

这时,闷油瓶慢慢地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,伸出条腿插进我俩腿间,抬起我的一条腿搭在他腰上,缓缓地把我的头移近他的胸口,把我的姿势摆成八爪鱼那样贴在他身上。

我觉得他这套路太深,突然间明白每天早上我是为什么以种销魂的姿势挂在闷油瓶身上。

最后他把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背上,似是无意地将我俩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。


人看着冷冰冰的,身体的温度确是暖洋洋的。


我一颗心被闷油瓶暖得烫帖,觉得我先前心里的纠结就是自己折腾自己。

在闷油瓶把手搭在我身上后,我突然抬手环抱住他,低着头埋在他的肩头上。

闷油瓶的身体轻微一颤,手往我背上轻轻拍了拍。



啧,这个心机瓶。



————

我尽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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